雁肉火锅也暖不了冷圈人的心

虽然我写的史但这是我全部的心血…!

非数据的爱情

作死开坑的我,不知道会不会坚持下去,可能吧

频率大概是一周一到两次,看火锅我忙不忙吧

主cp是嘉卡,副cp是凯柠和直到最后才会出现的雷安,大概

第一章其实没有什么糖来着,几乎全是伏笔和过去,关于和174的感情基础、来到圣空集团的理由、和几年前发生的事什么的

非常欢迎评论和私信了www

没有人和我聊一聊的话几乎要迷茫地不知怎么继续




非数据的爱情

One.实验体

“喂喂喂,雷鸣,醒醒了。”

朦朦胧胧中好像有人在叫自己,声音忽近忽远,完全分不清在什么方向。

卡米尔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该死的昨晚为了174号的苏醒几乎没睡觉,虽然成功从凯莉那偷了两块小蛋糕但依旧着实让人不爽。

“喂醒醒了,主任要见你。”

“Shit.”

卡米尔骂了一句,晃晃脑袋坐直,眼睛半眯着,完全凭直觉地摸了杆笔和实验报告册,朝怀里一揣就推门出去,完全没管狠狠一下踩在了那个叫他起床的实验人员脚上。

好吧,他是故意的。

他和另外几个研究人员的办公室离实验室隔了好几个房间,基本类似于隔了一整条走廊。凌晨的时候同office的那群被主任扯着留下来观察174号的行为,估计整晚都没合眼。卡米尔打了个饱含睡意的哈切,脚下却转了个圈,他决定去1F的茶水室端几杯咖啡来。

开玩笑要是不端咖啡他们非在观察室睡着不可,要是又像之前169号那样可就嗝屁了。

 

169号有比较严重的被害妄想症,基本上无论谁都无法接近他,在被销毁的前三天还出现了试图逃离的行为。在最后一天,169号对试图接近他的实验人员进行了攻击,那个新来的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但是169号表现出的强自愈能力是一个好的预兆,这起码能表现出逃的时候带走的资料不至于让他和凯莉白白浪费这几年时光。

1F基本上看不见有人,走廊的声控灯白晃晃的让人分不清是白天还是夜。卡米尔把笔塞进口袋,最后还是决定端个咖啡壶上去。

端着咖啡壶和纸杯,夹着实验报告册站在电梯门口的时候他才想起来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他带没带身份卡。

啊,老天爷我千万要带卡了。

卡米尔拍了拍侧身口袋,除了那支笔他感觉不到任何东西。

哦shit。

该死的他没带卡连电梯门都刷不开,更别提怎么下去了。

圣空集团的电梯简直是个笑话,实验层朝上走可以不刷,朝下去实验层就要带那张该死的身份卡。

卡米尔站在电梯门前等了一阵,然后转身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

管他呢,歇一会,到时候全推给那个实验人员好了。

速溶咖啡对他来说还是有点苦了,习惯了甜味的味蕾对苦味反应过度。温热微烫的深棕色液体在冬天冒着热气,他还穿着实验的白大褂,倚着墙闲站着竟会想起一个词:岁月静好。

开个玩笑。

不过174号应该会是最后一个实验体了吧,他灌了口咖啡,想,毕竟那个173号蛮成功的,类人情感系统运作得很正常,也拥有极强的身体素质和自愈能力,是个完美的战争机器。

但是他还是被处理掉了。

卡米尔看过实验室的录像,也近距离接触过173——对,173曾经很亲他,不知道为什么——他是个很棒的孩子,但是莫名其妙的对人和其他事物感到恐惧,除非强迫连饭都不吃,只会缩在角落里蜷成一团。

 

卡米尔第一次看见173不算很早,那天他实在饿得慌就从凯莉那要了个棒棒糖,结果173一看见他就扑到玻璃前,什么也不说,就是定定的看着他。

就像是在求助,就像是在海上漂泊了许久的饥寒交迫的人看见陆地,把卡米尔看的心里发毛。

要知道他可不会救他。

不过因为这茬,被派去接触173的变成了卡米尔。

卡米尔那天什么也没拿,就拿了两根棒棒糖,一根可乐味一根荔枝味。他当着173的面拆掉荔枝味那根的包装纸然后塞进嘴里,然后抬眼去看他的反应。

他没有怕。

173依旧只是缩在角落里看着他,但是卡米尔能看出那对金色的美丽眸子中多了什么东西,他很好奇。

“那个……”

他微微抬起头望向卡米尔,卡米尔挑了挑眉,示意他说下去。

“那个……好吃么……”

是个好预兆,173终于有主动吃东西的欲望了。

卡米尔瞟了眼观察室内激动的众人,主任点头示意他继续下去,于是他从口袋里掏出可乐味的那根递到173面前。

“尝尝看?”

173接过去了。

他有些笨拙地模仿着卡米尔刚才的动作,缓慢地撕开糖纸,仔细的看了好几眼,然后才塞进嘴里砸吧。

然后他笑了,带着发自内心的喜悦。

“好吃。”

卡米尔左手托腮,近乎是一脸蒙蔽地看着那熊孩子把硬糖压在虎牙下面,然后“嘎巴”一声把它咬碎。

小孩子牙真利啊……

“…….喂糖棍不能吃。”

眼看着173就要把糖棍也给嚼嚼咽下去,卡米尔终于出动了,一只手掐着他腮帮子一只手迅速地把糖棍抽出来丢在旁边地上。

173定定地看着他,忽然就撇了撇嘴。

哎呦我的小祖宗嘞您可千万别撇嘴,您一撇嘴我就得被训。

“你别撇嘴啊,那个不能吃。”

“那个有一种让人很舒服的味道——”173撅着嘴看他,一直以来痛苦到麻木的表情终于灵动了起来,就像是在枝叶之间跳跃着的知更鸟。

不过这个小祖宗是不知道啥是甜啊……

“这个是糖果,它的味道是甜。”

他脑子抽了一般,把嘴里化了一半的棒棒糖抽出来,掐着他腮帮给塞进去。

那个小祖宗眨巴眨巴眼没说什么,绿色的糖棍一会在左一会在右,看的卡米尔莫名其妙有些烦闷。

他抬手示意观察室里的众人,主任对他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出来了。

“你要走了吗?”,173问他,另一只手牢牢拽住他白大褂的衣角:“我能再见到你吗?”

那对眸子闪闪的,像极了天上的星星。

于是卡米尔的脚步停住了,他半蹲在他面前,用手去抚摸他刺棱着的金色头发,对173说。

“能的。”,顿了顿,他又说:“你乖乖吃饭,一有时间我就会来看你。”

173忽然皱了皱眉,语气惊恐却强行保持着镇定:“我…我一定要吃么……”

“嗯,”卡米尔点头,“乖乖的,我会给你带糖果。”

“……嗯。”

 

后来他因为几个不应有的动作被主任罚抄实验室守则四十遍,中途又去看了那小祖宗几次,所以等他忙里偷闲把这四十遍抄完已经是将近一周之后了。

就在抄完的那天主任亲自过来找他,让他去一趟实验室。他猜是那个小祖宗要求的,事实证明他对了。

他推门进入的时候,看见173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颤抖着,看向观察室的表情格外惊慌。

因为单向玻璃对这些家伙来说没什么作用,所以装着的一直是透明的钢化玻璃。

但他为什么会惊慌呢?

卡米尔拍了拍自己的口袋,三颗糖果稳稳地躺在里面,是实验人员特制的糖果,营养更全面而且更加甜。

“嘿。”

“你来了?!”

173一下子放松了,这是卡米尔没有料想到的。

看来这次病毒做的很成功啊。他一边想着罪大恶极之事,一边面对少年露出一个纯良的微笑。

“嗯,我来了,开心吗?”

卡米尔盘腿在173面前坐下,把三颗糖握在手心,再一点一点地缓缓张开。

把你的世界搞成这副熊样的人来了,开心吗?

 

“这个,是什么味道啊……”

173欢天喜地拆了一颗塞嘴里,结果还没用舌裹几下就苦了脸。

“怎么了?味道有什么问题吗?”卡米尔拆开白色的糖纸,食指与拇指捏着透明的糖果舔了一下,然后毫不顾忌地一下戳进嘴里。“挺甜的啊。”

那个小家伙却坚定地摇摇头,说:“不是这个味道。”

不对啊,他只是给负责心理生成的机器搞了病毒,味觉应该没问题啊。

“哪里不对了你告诉我,我跟叔叔阿姨说一下。”

卡米尔把右手按在173头上轻轻揉着,放缓了声音问他。

嗯,小家伙头发挺软的。

“不是那个棒棒糖的味道……”

这小家伙都快要哭出来了,眼睛水灵灵的,再眨几下估计就要哭出来。

哦豁,说起来好像真是啊。他带的不都是甜的,一个可乐一个荔枝,说酸不酸说甜不甜;他跟管饮食的那伙人说的却只是甜,怪不得小祖宗说不对味。

“没办法,先吃这个吧,”他柔声说道:“明天,就明天,我会给你带那天的糖果。”

“真的?”

“真的。”

 

说好了明天再见,但是那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

173的故障爆发得很快而且很厉害,他所看到的东西几乎要把他逼疯,在后来的一周半里他一直处在精神崩溃的边缘。

几乎所有人都被这件事打了个措手不及,除了他们俩。

卡米尔在主任火急火燎地来敲他们办公室的门之时就知道173快要撑不住了,但这比他所想象的早了很多。

一路小跑到实验室的时候,隔着门厚重的门仍觉得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太过刺耳。

想到他不大的年纪,简直令人心碎。

主任推了一把卡米尔的背示意他推门进去,卡米尔回头瞥了他一眼,接着把身份卡在门旁的凹槽划了一下,推开门走了进去。

173还是缩在角落里,双腿并拢在胸前而手死死地按在耳朵上。他拼尽全力地嘶吼着,就像是在求救。

他想要一个可以救他的人,可是没有。

卡米尔的心忽然悬了起来,很莫名其妙的,像个摇摆不定的重锤。

“……嘿?”

他试探性地凑近一些,缓慢地半跪在少年面前,向他伸出手。

如他所料,被拍开了。

很用力的一下,他的手瞬间红了一片,痛麻感沿着手臂传至大脑,卡米尔的右手当时几乎动不了。

缓了一会之后,他把自己的手收回来,一屁股向后坐下,盘腿看173的反应。

173喉间挣扎出一声呜咽,接连着几声泣音。卡米尔看着他又向后缩了缩,然后又不动了。

虽然只有五十公分左右的距离,但他们之间隔了一个世界。

卡米尔看着那个少年,看着他充满恐惧的小声哭泣,看着他用圆润的指甲扣划衬衣最后划出一个洞来。

心里有些发紧,很闷。

莫名其妙。

他扭头去看主任什么反应,越过透明的钢化玻璃,他看见主任皱着眉头对电话的另一边说着什么,然后对他点头示意他可以出来了。

他的意思其实并不是要出去,但是能出去也不错。

于是他站起来,转身,把173号丢在身后。

那真的就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一阵寒风从走廊另一头席卷而来,触及卡米尔裸露皮肤的时候把他激得一哆嗦,差点把纸杯和咖啡壶摔地上。

慢慢灌下去杯中的最后一口,卡米尔舔了舔唇,好苦。

 

在173销毁的那一天,凯莉溜进他的办公室,趁没人的时候把两根被扭折过的糖棍丢给他。

“你干什么呢,我只是举报你上班时间溜出去买蛋糕而已,还要我吃这种东西吗。”

“哎呀你不要嘴损了啦。”

凯莉倒是完全没管卡米尔一脸烦躁样,一副你折腾你的木马老娘讲老娘事的样子。光滑糖果表面和薄唇分离发出“啪”的一声,小魔女顽劣的嘴脸终于在背对着监控摄像头的瞬间暴露无遗。

随着“叮”的一声响,办公室门划上接着“咔哒”一声落了锁,角落里的摄像头闪了闪红光便彻底熄灭。

“173号被销毁了。”

说实话卡米尔挺喜欢凯莉这个性格,开门见山,完全不管你承不承受的来。

他现在就有点承受不来,不过他还是得在电脑病毒被搞掉之前努力一把看看能不能攻破圣空集团主机的新防火墙。

“这是在他房间里看到的,在清扫之前拿走了,”凯莉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说:“借口是想要给这个可怜的孩子留个纪念,附带两滴令人心碎的眼泪。”

“那可真恶心,比你刚刚的语气还恶心。

“这可都是为你好,话说你可真是绝情啊,173那孩子这么可怜哎,你居然忍心。果然和雷狮是兄弟么。”

“没你绝情谢谢,我还不想重复169的那个病毒到底是谁给我提议的。”

“我哪有你绝情啊,”凯莉变戏法一般从袖口抖出一根棒棒糖,准确地丢在他右手边,“那天也没见你掉眼泪啊,雷鸣先生。”

“承让了Lemon小姐,还有,与其和我斗嘴皮子不如来帮我看看这主机搞得什么玩意。”

卡米尔又一次被拦截了,这次的防火墙坚韧得不可思议,而且……

这似乎是军方网络的防火墙类型。

“妈的,是军方的防护网。”

凯莉开口骂道,草莓味的棒棒糖掉下来被她眼疾手快地接住。

军方的防火墙,卡米尔最讨厌而且最头痛的东西,以前一直是由安莉洁负责的。

卡米尔糊了一把脸,拆开凯莉丢在桌上的棒棒糖塞进嘴里,双手撑着椅垫碰都不碰电脑一下。

“对,你知道我他妈最讨厌这种了。”

接下来的话便顺理成章地脱口而出。

“要是安莉洁还在该多好。”

直到话出口后3秒,他才反应过来:该死的他好像说错话了。

凯莉没吭声。

整间办公室沉寂了将近五分钟,凯莉叹了口气,把被他屈指弹远了的糖棍再放到他面前。

“仔细看看是什么吧。”

她在找借口回避这件事,而卡米尔又何尝不想这样。

他捏起没有齿痕的一端,把两根糖棍举起横放过来。

猜猜看是什么,两个“LOVE”。

“这个孩子挺喜欢看书的。”凯莉说。

“写给谁的?”

“废话。”

当然是写给那个黑头发蓝眼睛,给他糖吃的小哥哥的。

 

那天一系列事件的结果是卡米尔没有搞定那个该死的防火墙,间接导致了这次的174号将是有史以来最完美的一个实验体。

总之走一步是一步吧,尽快找到想要的资料,还得小心点不要露馅才是。

想着,卡米尔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热咖啡。

电梯门这时候忽然开了,卡米尔一抬头正好撞见凯莉黑着脸看他,吓得他又差点把咖啡壶摔地上。

“174号找你。”

卡米尔完全不相信,他吟了一口咖啡,回道:

“Lemon小姐你不要开玩笑好不好。”

“不是玩笑。”

凯莉一字一顿地说:

“174号,他找一个黑头发蓝眼睛的小哥哥,爱吃糖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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