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肉火锅也暖不了冷圈人的心

你为何而活?
她说:我来此世庸俗地作诗。

箱庭之中的歌谣

想到就写了  是表白嘛不是

心情不是很好,有点想像卡总一样上天台吹吹风

嗯哼,要么冷静下来要么翘辫子,我自认为我还是蛮理智的

非理智发言请勿模仿,文在下面很ooc很渣,cp为雷安卡嘉,不明显但是注意避雷

ps:只打了卡嘉tag



箱庭之中的歌谣

卡米尔是个面瘫,大家都这么说。雷狮有时会捏捏堂弟藏在帽子下的脸,半开玩笑地说道:“卡米尔,你不会真的是个面瘫吧。”

我们的卡·疑似面瘫的年轻少年·米·连眉都没有皱一下·尔摇了摇头,认真地说:“请不要开玩笑大哥。”

雷狮只好作罢。

 

 

我不知道冰冷的话语对你意味着什么

肆无忌惮追着我发挥你的刻薄

 

只能时刻草木皆兵

与人相处如隔坚冰

 

在人面前把假面戴

避免遭到一切伤害

我只想在这世上

找回自己的存在

 

市区最高楼顶楼的风很大,天边迅速飘来的是大片乌云。卡米尔将帽子摘下,看着它兜满了风从自己手中挣脱,像是一只自由自在的鸽子一样打着圈儿飞走。

他用右手扯了扯缠在脖子上的围巾,犹豫着要不要将它解下。

 

用伪装的微笑

在沙做的城堡

永不会受伤害的人在泪中笑

像叶在空中飘摇纷扰

假坚强的外表

在没有人的梦中

飘落下一段讯号

 

雷狮被安迷修狠命在胳膊上掐了一下之后才从熟睡中醒来,安迷修没好气地看着那人打个哈切睡眼朦胧,把作业本卷成棍在他头顶可劲儿敲。

“傻逼骑士你敲我干嘛!”

“我问你作业为什么又没写!”

这回海盗头子却忽然诧异地挠了挠头,说:

“卡米尔昨晚上说帮我写了啊?”

“哈?那他应该不可能不替你写啊。”

“那他昨晚写的到底是……妈的坏了!”

 

多少次清醒回过神

周围已是一片狼藉涂地

难道我只能学会在该闭嘴时候闭嘴

演你喜欢的虚伪

 

身体的冷置之度外

习惯每天从噩梦醒来

分不清虚实界线所在

You can say I I I I 

总为无足轻重的事悲哀

But you know know I can’t

I can’t ignore

 

嘉德罗斯还是在课上玩手机。

今天他的同桌没来,虽然这并不少见但嘉德罗斯老感觉怪怪的,心里有点发毛。

话说回来……昨天晚上卡米尔好像难得的更新一次动态,推荐了首歌叫什么……箱庭中人?

指尖从下往上慢慢滑动着,清晰的白字一个一个扎进他眼里,让他眼睛发痛。

直到他看见了一个词。

“唉嘉德罗斯同学你要干什么?嘉德罗斯!”

正在写板书的女老师被一阵响吸引,回过头来就看见他们班的小神童狠狠一踹桌子,黑着脸跑出班门,鸟都不鸟她一下。班里的吃瓜同学们好像嗅到了八卦的气息,探头探脑地窃窃私语,班长狠狠用书敲响桌子,扭头示意后面的人闭嘴时瞟到了窗外遮天的乌云,伤脑筋地皱了皱眉。

 

我虚假的微笑

和微弱的心跳

让早已疲惫的灵魂就此睡着

独自在世中飘摇寻找

想逃离这纷扰

为且残存的梦中

结束这一段预兆

 

卡米尔盘腿坐在了天台边沿,向前微倾就能看见才最近铺好的水泥马路,对面甜品店的店员小姐姐坐在靠窗的椅子旁嗑瓜子,刚上小学一年级的小屁孩子在人行道上蹦蹦跳跳,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跟在后面,一边吃瓜一边跟在男孩后面跑。

很幸福,单单看着就能感觉到很幸福。

那么我呢。

 

 

 

自分が死んでもどうでもよくて

それでも周りに生きて欲しくて

矛盾を抱えて生きてくなんて

怒られてしまう。

 

「正しいものは正しくいなさい。」

“正确的东西就一直正确下去吧”

「死にたくないなら生きていなさい。」

“若不想死去那就好好活着”

悲しくなるならそれでもいいなら

如果悲伤也无所谓的话

ずっと一人で笑えよ。

那就一直一个人笑下去吧

 

忽然在背后响起的声音把卡米尔吓了一大跳,身后的女孩子就像猫一样听不到脚步声。她把卡米尔的帽子反扣在头上,右手握着的手机开了扩音,让那首歌能够被他一字不差地听见耳朵里。

 

卡米尔“噗嗤”一声笑了,他饶有兴致地转身面对女孩,开口询问道。

“那你为什么要——嗯哼。”

“因为我想起有一个人,为我写了一篇文章。”

“我想要为了那个人活下去,而不是留给她一个再也不会回答她的死账号。”

“我想要活下。”

 

命に嫌われている。

我们被生命厌恶着

结局いつかは死んでいく。

结局总有一天要死去

君だって 仆だって いつかは枯れ叶にように朽ちてく。

无论是你 还是我 总有一天会像枯叶一样腐烂

それでも仆らは必死に生きて

即使如此我们也要拼命活下去

命を必死に抱えて生きて

拼命背负着生命活下去

杀して あがいて 笑って 抱えて

抹杀 挣扎 欢笑 拥抱

生きて、生きて、生きて、生きて、生きろ。

活下去 活下去 活下去 活下去 活下去吧


女孩把手机揣进连帽衫的衣兜,取下帽子狠狠套在他头上,然后趁着卡米尔还有些发愣的瞬间拽着他的手腕就朝楼梯跑。

卡米尔被她拽的一个踉跄差点摔个狗啃泥,但是他最终稳住了。女孩下楼的速度很快,他只能时不时一跃跳过两三个台阶来赶上她。楼梯间里荡起雨声,卡米尔抬头去看天台,一颗水珠滴在他腕上,晕湿他刚刚结痂的伤口。

于是卡米尔郑重地做了个口型。

谢谢,不只是你。 


二十几楼跑下来竟也不累,到楼底的大厅时卡米尔几乎没怎么喘。道别之后女孩就迅速消失在了街上,而他刚站到门口想看看外面的雨还能不能让他赶回去上课,就看见他浑身湿透的同桌狂奔过来。

嘉德罗斯看见卡米尔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接着直接扑过去差点把卡米尔压趴下。

嘉德罗斯又气又想笑,扯着卡米尔领子把他围巾恶狠狠地打了个死结,一副要把卡米尔勒死的样子。

紧接着赶过来的是雷狮和安迷修,看见两人的时候都长长舒了口气,雷狮当时腿一软一屁股坐倒在安迷修鞋上,疼的安迷修差点没用雨伞柄把他打死。

回去路上打了个的,安迷修坐前面剩下三个坐后面。跑过来这一趟差点没把他们仨累死,安迷修打电话向老师请了假,给师傅报了雷狮家的地址就开始虚脱装死。雷狮更过分,他刚上车就开始闭目养神,好像早就料到安迷修会给他们请假一样。嘉德罗斯恨恨地把卡米尔系成死结的围巾解开,然后当着主人的面把一红一黄两条围巾系上。卡米尔相当无奈地揉揉嘉德罗斯的头,伸手揽住他肩膀。

这样挺好的,卡米尔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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